看着比自己还兴奋的小徒弟，张明一时无话可说，无奈的也马上出去教导。

对于方天纵，他是真的手把手尽心尽力了，酗子学的也很快，但是就是没有那个味道。

张明又尝试先进行药浴，但是结果也只是弄出来一身的中草药味。

看着几次都没尝试成功的方天纵，张明想不明白，为什么自己可以用这一套功法，而方天纵用了却一点效果也没有。

张明尝试着联系两位师傅，也没有联系上，大概是在睡觉吧。

最后看着又一次眼泪汪汪的方天纵，张明有些不忍，只能退而求其次，交给他一些能够强身健体的功法。

方天纵开心的收下了，然后开始琢磨着功法，张明时不时也会提点他一下，他也是一点就通，教起来毫不费力。

柳月茹进院子的时候看到的张明在给一个孩子温柔的指点，就好像在教自己的孩子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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