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涯笑了，普天之下，还从未有谁敢这么对他说话。不过，他也只是笑了笑，笑罢之后，无涯道：“虎符给你，倒不是不行。但我有个前提。”

舒荨喝道：“你疯了！”

他知不知道，交出虎符意味着什么？舒荨咬了咬牙，这无涯就是来拆她哥台的，早知如此，起初她说什么也会赶他走

不理会舒荨，孙孜上前一步，凝声道：“什么前提？”

无涯挑眉：“告诉我，你背后的组织是谁。”

无涯知道孙孜并非想要他们性命，故而这个问题，他是无论如何，都不会说的。之所以这么问，是因为无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，他想知道的是，自己猜对了多少。

“少废话，”果然，孙孜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。他双眼微眯，冷声道：“不要忘了，这是在谁的地盘上，虎符，你们给也得给，不给也得给。别逼我动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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