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恬恬想的没错。

她被骷髅头鬼影在脸上咬了一口，为了驱毒，她在自己脸上划了深深的一道口子，下手非常之狠。

左脸一道大口子，污血又流了满脸，傅恬恬现在很毁容也差不多——不，是根本就是毁容了。

所以，她的本来面目，是谁都看不出来的。再加上她和李容音的姿态、动作习惯完全不同，估计南宫凌就是站在她面前跟她对视，也压根就认不出眼前这人是谁。

傅恬恬这样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，南宫凌已经缓缓来到了她们跟前。

整个山洞一片狼藉。

血池已经被砸毁焚烧掉了，只剩没法烧成灰烬的无数白骨，堆在深深的、干涸掉的血池中。

血池旁，一对男女的尸身叠在一起，女子手中的剑还卡在男人脖子里。

而在南宫凌面前的，是两个相互扶持的女修。一个面色苍白，显然已经脱力。另一个则十分凄惨狼狈，从头脸到全身都是血，也不知身上有多少伤口，虚弱到浑身没有任何灵力波动，站都站不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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