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上楼梯，刘怡菲的电话响起，刘怡菲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微皱眉头。

江一菲提醒着，“菲菲姐，你电话。”

刘怡菲迟疑地接起来，“喂。”

电话另一端巴拉巴拉说了一堆的话，刘怡菲不是很有耐心地听着，“你到底要说什么？要是没事我就挂了。”

对方又说了几句，刘怡菲却不耐烦，“我无能为力，晚了，挂了。”

江一菲早已冲进卧室，打开电暖器取暖，见刘怡菲进来，关心问道，“谁的电话啊？”

“家里。”刘怡菲有些意兴阑珊。

“有事啊？”江一菲倒了些热水，准备洗漱。

刘怡菲迟疑着回答，“没事。”

见刘怡菲不愿回答，江一菲停下追问，很有兴致地琢磨起自己新买的化妆品，冬天北方缺水啊，一定要给脸多补水，再也不能出现暴皮现象。

刘怡菲的电话却没有休息，又一次响起，这一次刘怡菲的语气很和缓，“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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