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从哪开始听不懂的？”

灵犀想了想“从小学开始。”

程向阳懵懵的，“小学数学都不懂了吗？基本的加减乘除都会吧！”

“这个倒是会！”

“那好，从函数开始讲吧！”

程向阳从最基本的函数关系开始讲解，慢慢的过渡到高中的知识点。

轮到灵犀问程向阳的时候，更是崩溃了。

“你语文哪里不会？”

“哪都不会！”

“哪都不会吗？”

“是，字都认不全！”

“那我建议你还是多翻翻字典吧！”

……

灵犀还是本着良心上的原则，带着程向阳分析了一套语文试卷，并且给他制定了背诵古诗词的计划。

程向阳直呼太难了，看见文言文满脑子都是浆糊一样。

还发牢骚说，为什么文科数学要比理科数学简单，理科语文要和文科语文一样难，这不公平。

灵犀回怼他，因为我们是中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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