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老师这才舒展了眉头，但还是纠正道：“你这个学术用词就太不规范了，而且也太宽泛了，这个说法几乎可以涵盖整个学科了。

“这样吧，你既然之前就跟宋雁做毕业设计，你就继续跟她做水肥耦合好了，正好她下半年就研三快毕业了，你可以接手继续做。还有，回去多看点文献，具体的试验和出差安排你多问问宋雁。好了，你先去找她吧，还有代我向叶老师问好。”

叶云兮一一应了，微微低头，离开了郑老师的办公室。

她出了门，门在身后关上，她无力的靠在旁边的墙上，吐出一口气。

还是搞砸了呀……什么都没有争取到，最后导师说的大概就是他早已定好的安排吧？我终究还是没有反抗权威的勇气啊……

身体的颤栗已渐渐平复，心中的沮丧却浓重如墨。

心底忽然泛起一个声音，不太像青或球球任何一个，似乎只是某种直觉的呼唤，它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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