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既然如此，妹妹也不勉强，姐姐还需早些休息，妹妹告辞了。”千千说着收起金色瓷瓶飘然出门。

“她怎么知道我中毒了？”关上房门，心月脸色严峻，看着牛天涯道。

“试探。”牛天涯一改笑嘻嘻的神色，盯着烛火皱眉道。

“难道她……”

“还没有，这次也是试探，一举两得。”牛天涯明白心月要说什么，摇了摇头道。

“难道她知道了白日的战斗？”心月也皱起眉头坐到牛天涯对面。

“这就需要知道她是什么人。”牛天涯抬头看着心月，希望她能知道答案。

心月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，她冒然前来，我还以为是你的朋友。”

牛天涯闻言没有答话，默默闭上眼睛。

白日战斗，距离乌衣镇足有百里之遥，铁家堡也有一百里开外，两边的人都不可能知道，更不会有人看到，如果不是元玉真人透露的，就是他们后来现。单凭战场的蛛丝马迹就能知道心月中的毒……牛天涯身躯微微一震，想到一个门派，也只有他们，才有如此本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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