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得太过入神了，都没发现你在这里。”凌清将折子放下，让他走上前来，把那些账本给自己看看。

这些账本倒是做得厉害，连边角的都做旧了，新旧不一，倒是需要下足功夫才能做好的。凌清边看边点着头，“确实厉害，这是请人做旧的？”

“皇上眼尖，一下就看出来是旧的。微臣想着新的账本拿来做证据确实太过虚假，也容易被人看出来，做旧的工匠找了几人，做出来的效果都不好，微臣觉得倒不如直接用旧账本，会真实些。”柳成恭恭敬敬地说道，这可是改了好几回才出来的，就怕过不了皇上的眼。

旧账本？凌清再翻看了一次，才发现这确实没有做旧的痕迹，就算是仔细看，也看不出是做出来的账本，倒像是本来就有的。

“好，那这个可得好好存起来，过段时间就有用处了。”他将这些文书和账本都交给柳成，外面就传来通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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