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歌染脸上的表情，瞬间变得五彩纷呈。

一时间，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，面对凤初白比较好。

茫然过后，回过头的凤初白，看到洛歌染一脸纠结，不解的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：

“你咋啦？想什么呢？说说，说说呗。”

怎么就这么一会儿，他感觉洛歌染也有些不对劲了。

洛歌染整理好复杂的心情，看向凤初白，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。

“你，你们辛苦了。不用多说，我懂，我都懂的。”

这种感情，在世俗之中，不容易被接受。他们还能这么勇敢的直视，太难得了。

虽然，不知道为啥心里有点儿堵。

难怪之前，不管她怎么调戏南云墨，那家伙都那么镇定，原来是因为心有所属啊。

“啊？啥？你懂？你懂什么了？你又懂什么了？

怎么你们一个两个，都要打哑谜啊？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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