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话才刚一出口，就被杨戬满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，哮天犬这才识相地悻悻闭了嘴，丝毫不敢再问。

这时，太上老君迎面从殿内走了出来，杨戬脑海中，一瞬间就莫名地想起了靖涵在地府时，那明显是重伤在身，即将魂飞魄散的模样。

他一眼便看出，她身上那忽明忽暗的魂魄，全是引正寒剑里的正寒剑气，才能勉强护住她的魂魄。

这也是他在地府里，没有强行用捆仙绳强硬地将她绑回来，或是用其他会伤到她的法术，逼着她跟他回来的最主要原因。

他就是生怕一时不慎，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再次伤害，可是这个傻丫头却那么违抗他的命令，枉费他的这般苦心……

虽然此刻想起她当时的一举一动时，还是会忍不住，因为她的坚持任性而痛心。

但这十几年来，在这天庭之中，她身为他的得力手下，在出色地完成他交代的各项任务时，他到底也是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般看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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