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灼的耳根子红了，他偏头看了冯芷一眼问道：“还要看吗？”

“不要了不要了。”冯芷连忙摆手，何月已经半靠在了石勇的身上，她觉得她已经不必要再看下去。

苏灼却说：“再等等。”

啊？冯芷看着苏灼，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。她摸了摸脸颊说道：“他们已经这样了，我已经完全看明白了，为什么还要等下去？”

“因为，还有一场好戏。”

“好戏？什么好戏？”冯芷在苏灼脸上看出几丝幸灾乐祸，刚要仔细看清楚时，他脸上的幸灾乐祸却不见了。

冯芷用手捂住眼睛，然后分开二指从指头缝里往外看。

“春江水月”雅间里的何月靠在了石勇身上，从冯芷这里看只能瞧见她小半个头顶。石勇正拉着她的头发一圈一圈绕在食指上，这就是所谓的绕指柔吗？

何月轻拍了他一下，道：“大人何故这样不正经，连我的头发都要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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