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：“莫初，我们算朋友吗？”

她答：“不算。”

剩下的只有呼吸与沉默，其余的再也找不出第三。

顾时琛突然笑了：“莫初，因为什么？”

莫初：“我们不熟。”

不熟……仅仅只是因为不熟吗？

顾时琛开口：“陌生人到朋友也需要一个过程不是吗？”

今天的顾时琛很奇怪，奇怪到让人感到陌生，至少莫初是这样认为的。

不，顾时琛原本就让莫初感觉到陌生不是吗？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的亦或者是未来，他们都只可能是熟悉的陌生人，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第二种关系。

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，一个莫初不想再提，而顾时琛不想让他再次出现在莫初面前的人。

莫初只是如此开口：“有些人并不适合做朋友。”

顾时琛不在纠结上个问题，视线落在莫初手腕上，开口：“这个手链对你很重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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