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茂难得说句正经话，认真起来的样子，也还是人模人样的，武慧儿都忍不住给他伸了个拇指。

郑无恨听了李茂的话，静静看了武静了一眼，又看了武信一眼，一阵沉默后，忽然叹了口气，骚气地撩了撩长发，然后自嘲地笑笑，说话语气仍是放荡不羁的，只是比之前稍微认真了点，至少没有故意玩笑了：“静嘉兄一片诚心，无恨感激，只是我向来不怎么相信旁人，当然我也无心耍弄你们，只是确实有些事情不便告知，而且画像之事，并非耍弄，我确实不太记得无忧的相貌了。我说过了，我此来长安并非自愿来的，当然我本来的目的也是长安，只是自己走来和被人绑架过来，还是有差别的。算了，既然我们彼此都不信任，那我也就不再厚颜提请求了，我们做个交易如何？真心也好诚意也罢，都没法让人轻易信服，但实实在在的利益，总是可以做些交换的。信然兄，静嘉兄，两位可有兴趣听听在下的交易内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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