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，寒意骤起，残月当空，繁星漫天。

星空下，野外的森林中，背对着马车，章平和清瑶一同望着篝火发呆。

需要补充的一点是，此时的清瑶正裹着从八方阁带出来的那床被子。

“你不怪我吗？”清瑶在篝火前用小石子写到。

章平回答道：“以后不要再杀人了。”

清瑶继续写道：“那些小孩很坏。”

章平说道：“那个霸凌的孩子先不说，你干嘛还要杀了之前跑走的孩子？”

清瑶擦去原来的字迹，继续写道：“他让妹妹伤心了。”

章平道：“也许他是不好，可这种情况，这个年纪，世界上换成谁有谁能做得更好？旁观者站在指指点点，那是事情没发生在自己头上。要是......”章平还想继续说下去，而清瑶这时候已经在地上写好了回答。

“我哥哥可以。”

章平看着火光在清瑶写下的五个字上摇曳，没有再说什么。他不知道清瑶所写的哥哥是不是自己，也许真正可以的那个是她真正的亲生哥哥，自己又算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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