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坤生情况不太好，脸色已经开始透出青色来。妞妞有些不安，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，但是惯常对玉灏阳的信任又让他压下心里的别扭，蹭蹭玉灏阳的手背。

玉灏阳摇摇头：“不行，强行合体会让你受伤。程坤生不会同意的，我也不同意。”

妞妞再蹭蹭，艰难的说：“……不怕，——别怕。”

玉灏阳拍拍它的头：“我知道你不怕，可我怎么可能不怕。一个昏迷的程坤生我们还能移动，要再加上一个昏迷的你，咱们就都困在这里了。所以，不行！”

妞妞不再说话，转身又趴了下拉。

常栋走了过来，艰涩的说：“……妞妞，对不起。”

妞妞看看他，叹了口气，面朝程坤生没在说话。

玉灏阳看着低头难堪的常栋，差点又没忍住替他向妞妞道歉。玉灏阳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没用的自己，扭头走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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