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少白了她一眼，以前觉得男人有病也就算了，她突然觉得清水也病了，还病的不轻。

“你是不是得去看看大夫了？”艾少有些担心的看着她。

清水无奈的摇头说道：“我没事，艾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这个问题清水早就很想问了，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，但是现在她很想问问。

“问！”艾少微微一笑毫不介意。

“你真的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感觉吗？那些男人对你仰慕，他们喜欢你，你没有感觉到？还是一直觉得爱情本身就是有病的？病态的？”

从一开始艾少就是这样，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感觉，她一直单纯的觉得爱一个的行为就是有病的，就是愚蠢的，就是需要去看医生的，不管她怎么解释她根本理解不了。

“这个问题……不是你以前就告诉过我？那些男人之所以盯着我看，之所以目光热烈都是因为他们有病吗？”艾少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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