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李利的质疑，王歆泽如同没听到一样的干笑道：“难道这就是命吗？难道我注定就是个失败者吗？

注定无法战胜你们吗……”

紧握的拳头无助的砸在地面上，试问天地为何如此不公？为何不肯还这世间一片光明？为何不教我成一个未曾见过光明的瞎子！或许，这就是命吧……想到这里，空洞的眼睛竟朦胧了起来。

“喂，我在问你话呢，你怎么自言自语起来了？”

见到王歆泽突然开始自暴自弃起来，李利非但没有高兴起来，反而感觉有些郁闷。

这一切发展的实在太诡异了，无论是他所说的组织，开始光明黑暗什么的，李利都是听的云里雾里的，一个头两个大。但可以确定的是，这一切的发展肯定与自己有关，或者肯定会对自己有影响。

可现在我这还没开始审讯呢，他居然得了失心疯，这可怎么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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