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科比和克恩的离去，法国代表团来访的事情，终于彻底告了一段落。

当然，一同离去的，还有香江那边的商业访问团。

对于吴明辉来说，因为准备不够充分的原因，两个代表团的来临，收获虽然不能说没有，但是却也显然没有达到预期。

尽管如此，吴明辉却并没有任何的失望。

因为他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，那就是没有确定终点的船，果然无论向哪开，都无法到达终点。

好吧，这句话说出来有点脸红。

毕竟在上一个时代，这句话是很多人都听过的名言。

可无论什么样的名言，既便它有多么响亮，如果无法内化成自己的东西，那么也跟没有没什么两样。

另外，和知识灵活的运用不同，人生中的道理，如果想要真的明白，往往需要先吃上很大的亏。

因为只有这样，才能够记得刻骨铭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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