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我说你是不是对顾萌兮有意思啊。”

程明扬看着额头冒着冷汗的秦凡，为了转移秦凡的注意力，他故意说出这句话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总觉得有顾萌兮在，秦凡好像变得跟之前不太一样，至于哪里究竟不一样，让他说他又说不上来。

秦凡保持着缄默，他对顾萌兮的确是有好感，这没什么可否认的。

“哟嚯，你小子居然没有否认？没有否认就代表是了。那小丫头跟你也倒是相配，要不要我去问问小小，把那个小丫头的联系方式给你？”

程明扬微微一惊，本来他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，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。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小小一直极力的撮合顾萌兮和秦凡了，钱小小是一个感情比较细腻的人，兴趣上一次示吃饭的时候，钱小小就发现了秦凡的不对劲。

“多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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