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种错觉，所以那天晚上，玉清儿在弄醉慕思暖以后，第一次犹豫着没有痛下杀手。

这对于她而言，是一种大忌。因为，她并不知慕思暖的底细，多余且可笑的情感，往往会让自己陷入泥泞，从而死的很惨烈。

现在，慕思暖活过来了。玉清儿还记得文瑶说过，慕思暖醉在酒楼的当夜，有只小妖就在附近，鬼鬼祟祟的徘徊着。

理智开始告诉她，不能再轻易的衍生那可笑的感情。于是，她眸色骤然变冷，“说吧，你究竟是谁？”

“额……”慕思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“你接近我，究竟有什么目的？”玉清儿抛出了第二个问题。

慕思暖犯难的皱了皱小脸，“首先，正式自我介绍，我叫慕思暖。其次，如果我说，我的确是要查玉婉儿的死因，你还信吗？”

还信吗？

玉婉儿也在心里这样问自己，说起来，她是真的喜欢慕思暖，是那种与生俱来，毫无理由的喜欢。所以她不希望慕思暖骗自己。否则，一旦她知道是谎言时，在痛下杀手的那一瞬间，她一定会难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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