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，那什么，你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林安萝双手合十，委屈巴巴地哀求。

“行啊。”青妄低下头，与小兔子对视，“我问了你那么多次的那两个问题，给你一次机会问我。”

虽然不明所以，但是林安萝还是迫于青妄身上的威压，歪头想了片刻，乖乖地问出那两个哲学问题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我是青妄。”

“那我是谁？”

拥有花纹的青灰色眼眸迷人又温柔，如湖水表面漾开粼粼波纹，他轻轻一笑，回答她。

“我的仙侣，龙萱。”

——

三百年后，世间第二个拥有金色灵脉的人寿数到了极限，她的仙侣，原本的无天魔神把她抱到北歌岛中心雪山内部，到达冰霜之晶所在的地方。

岁月没有在他怀里的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，只是那双爱笑的眼睛不会再睁开了而已。

青妄坐在地上，他背后靠着一片冰霜之晶，晶莹的冰从他身后蔓延到他全身，他长睫垂下，眼眸深情不化，就着凝视的姿势，任凭全身被冰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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