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那名护士。”

格雷纳边回应着，边站起身子，将手中的冰块对向阳光，眯起眼睛仔细观察。

“先前克伦特说过，这名护士受到了污染，发生了异变，那么你认为她是什么时候被污染的？

我认为是在先前，最近的一段时间内，原因就是她所说的那几场噩梦，我想你也明白，在超凡领域内这象征着什么。”

“嗯，象征着邪恶、堕落和恐惧……如此说来，这名护士在陪同威尔逊的时候，无形中受到了污染，而污染的源头来自于那名杀死威尔逊的人。”

一旁的凯文思索中接着格雷纳的话语继续往下讲述，忽然有所顿住，低沉道：

“这么说来，威尔逊一直都受到了来自黑暗中的密切的关注，而我们一直都不知道!”

回想起先前的几次探望，回想起丹芙妮对于威尔逊灵体的询问，凯文忽地有种被无形注视，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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