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，他，他……我，我……这……”

司机惊慌失措的比划着。苏阳的心，跟着呯呯的跳个不停。

他不见了，没了。他死了吗？

不，他已经是死人了。

那他现在呢？是消失了，还是躲在某个角落里，正暗暗的注视着自己。

“我，我不知道，呜呜，我，我害怕……”

司机已经被吓哭了，一股恶臭从他的身下传来。

他死死的抓着苏阳的手，苏阳试了好几次，都没能甩开。

“闭嘴，你给我闭嘴！现在，跟我过去看看。”

“不，呜呜，我，我走不动。”

“你要么跟我去看，要么在这儿等，你选？”

“我，我，我跟你去。”

说起来，本来是苏阳怕的要死。

可到了这会儿，他还得反过来安抚司机。

两人一前一后，慢慢向赵龙刚刚趴的地方靠近。司机紧抓着他的手，一刻也不敢放松。

地上有两滩血迹，一滩是红色，一滩淡蓝色，很好辩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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