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出院，来接她的人不多。两个人，一个是罗南一个是傅云辞。

言溪月只是看着罗南说声谢谢，礼貌着有点冷淡，然后在罗南伸出手来的同一时间拉住了傅云辞。

那动作怎么看怎么流畅，言溪月脸上没有哀伤亦或欣喜。那表情自然不容怀疑，罗南追随着她的动作，手一直举在空中。

看着她上车，关上车门，摇上车窗。

傅云辞的声音模糊的从后排传出，跟人说再见。

哦，罗南，再见。

罗南的右手一寸一寸慢慢放回到身边。

左手捏着米奇的玩偶，影子拖在地上。

可能还是做得不够多，阻止不了她逃离的脚步。

罗南妄自猜测过很多种结局，只是有一种单独被他忘记。

也许是太过自信还是别的什么。

那天言溪月在他耳边呼吸急促地说，不要讲出来。

罗南不是笨蛋，所以知道怎么做。他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希望那个人过得好一点，只是没想到会叫她这样为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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