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王小飞的问话，苏醒的面庞，忽然猛地一抖。

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，准确的说，是盯着屏幕里那张熟悉的面孔，眼里流露出无比复杂的神色。

过了半晌，他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没错，就是他。他的模样，我永远都会记得，到死都不会忘记。”

明明是一句挺温暖的话，从苏醒嘴里说出来，却变得无比冰冷，透着一股透彻骨髓的寒意。

王小飞悄然打了个哆嗦，道：“你，你没事吧？”

“我能有什么事？”

苏醒却反问道，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，眼里闪烁着飘忽不定的神色。

“既然没事，那你不如松开拳头吧，都捏得泛白了，我看着害怕。”

王小飞苦笑着点了点头，悄悄向后退了半步：“先说好，不许打人，最多打球。”

“为什么要打人？我一点都不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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