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盒子里面没有那些画纸。

只有一些小东西——样式不一的手链，明信片，木刻画，各种动物的小挂件，毛绒的，塑料的……还有一张用胶质融好了的，熟悉的证件照。

她拨开那些手链明信片，把那张证件照拿出来。

是她高三时候的照片，据她所知，好像是发给三中，用在了优秀毕业生的宣传栏上。

“那是我高二的时候翘了晚自习，去公布栏上偷走的。”

身后突然传来傅燃低沉的声音，叶眠吓了一跳，手里的照片都差点抖下去。

她连忙转身，背靠着桌沿，盯着他，张了张嘴，却没问出什么来。

傅燃肩靠在门框上，曲着腿松散的站在门口，姿势看起来并不紧绷，但是表情很淡，那双眼睛黑沉，声音又喑哑，让她心里无端紧缩一瞬。

“我怕它放着会变色，又怕自己不小心弄坏，所以去弄了胶，融在了里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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