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安一离世之后，许曼文再也没有梦见过他了。

说来就是这么奇怪，无论看再多从前一起的照片和视频，无论多少次在睡前默念希望能够梦见他，许曼文做的梦里就是没有乔安一了。

许曼文想，这大概就是乔安一生前自己最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吧。

她最想知道，乔安一有没有喜欢过自己。

离开之后从来没有出现在许曼文梦境里的乔安一似乎就是在回答她。

没有，没有喜欢过你。

许曼文这人很执拗，有些认定的事情只要没得到那个肯定的回答她就是不愿意相信。

所以，虽然心里的她知道了问题的答案，心理上还是觉得并非如此。

她觉得，乔安一一定在某个日子的某一个时刻里喜欢过自己的。

乔安一彻底离开她生命的那场风雪了，她恨透了顾白。

那些她想知道的答案，她想和乔安一做的事情统统没有了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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