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风然当然知道那位的家在哪，只是那个地方他也不想去呢。

“师父，您真的忍心吗？去看下小师妹，不好吗？”，顾凉的手放在司空风然的手臂上摇晃，他能做的事情不多，但是他不想尽力而为

“师父，小师妹很可怜的，真不去吗？”，顾凉又一次相问。

司空风然抬起了手臂，斜眼看着顾凉，冷声问道：“说话走点心，你小师妹可怜，你师父就不可怜？你问问你自己可怜不？”。

顾凉活动了一下肩膀，这问题他真的觉得没有考虑的必要。选择都做了，还要为选择后悔吗？

“师父，我这准备当大舅子呢”，顾凉手拿着南瓜饼说道。

认识楚若水，他从未后悔过。即便现在，从结果上看，他失去的更多。

“你怎么这么看的开啊？你把他当师妹，她把你当师哥了吗？”，司空风然看着顾凉该吃吃该好好的样子，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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