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内鼾声此起彼伏，她翻来覆去的怎么着都睡不着，干脆拿起外衣走到营帐外，坐在离营帐不远的大石头上。微微昂着头看着夜空中稀疏的星星，耳中听着受伤的士兵呼痛的声音。

“看你这神情，可是想明白了？”

她循声看去，曲老头儿披着一件灰色麻衣走了过来，随即坐在她身旁。

“想明白什么？”

“呵呵”曲老头儿闻言笑道：“贯会装傻充愣”

她淡淡的笑着摇摇头，曲老头儿的声音似是格外寂寥：“那赫连启弘不先禀告将军，擅自主张的动手，为的就是博一下，没成想你却是个傻子，也甘愿跟去冒险”

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：“赫连确实拼命”

曲老头儿学她也仰头看着星星：“赫连启弘是为了赫连氏，你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
她将下巴埋入膝上：“为自己”话落，她侧头看向曲老头儿：“不过，伙头倒是看了一出好戏，明知缘故，却还听话的不去叫人来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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