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过来快三分钟，付方白面前那个趴在墙上猫着腰的人，仿佛发现什么是的突然回头。本就安静的走廊显得格外无声。四目相对，他看着她，眼里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戏谑。她看着他，微微一笑，让他猝不及防，有点手足无措。

他厌恶透了这种不可防备的感觉，就像十二年前，那个女人看着他，丝毫不留情的永远闭上了眼。就这样让自己掉入深渊，十二年。

“嗨嗨！真巧！你也来上厕所呀？真好！”

颜暮歌说完这话，完全没注意，付方白对她说的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。人家就是来上个厕所而已，有什么好不好的。

于是，他一如既往的冷着一张俊脸看着她，不说话。

“呃呃，小白同学，你能说句话吗？咱俩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？我没偷你们家盐也没吃你们家饭吧？说句话而已，我不会借此机会死皮赖脸去你们家蹭饭的。”颜暮歌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，把死皮赖脸这个词完美诠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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