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就是这样，小版是节约能量。”

省电模式？

“那你和小版的自己共享记忆吗？”

“怎么会，他醒时我沉睡。在强烈的刺激下我才会醒来。”

如果他说的是真的，那么如何解释大版书灵知道自己的名字？即便记忆共享，小版书灵那呆样根本没记自己的名字。

他在骗她。

具体是什么她不清楚，但冉灯尾能肯定，眼前这人就是书灵。

这就够了。

“你叫什么？”冉灯尾问。

“小版的他没告诉你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大版书灵波光流转的金瞳闪过一丝无奈，低声回答：“我叫苏灵。”

“这名字通俗易懂，我喜欢。”

书灵，苏灵。

“不过，你们灵取名字这么随便的？”

“这名字不是我取的。”

“那是谁给你取的？你们天道粑粑？”冉灯尾挑眉。

“不是。”

冉灯尾见他不愿多提的样子，就没追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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