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染怕两个人不信还是重复了一遍。

“真的，我没骗你们，我真的没有看过冰灯。”苏沫染那呆呆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生信服，但是小小可不这么想。

“沫染，你不会是给大帅哥台阶下呢吧！”小小的眼神里充满了，默然看不懂的神情。

“没有，是真的，我真的没看过。”这一次沫染的眼神更坚定了几分，就算小小再不想相信，也只能承认她真的没有看过冰灯。

“作为一个哈尔滨人，你居然没有看过冰灯？”反正在小小看来确实是很惊奇了，就像重庆人吃不了辣一样。

“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那我只能跟你们实话实说了。沫染有些闪躲，似乎她的身上藏着某些大秘密。
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不得不说小小确实为她的气场所真压住了。

“其实我是个混血儿。我爸是哈尔滨的，我妈是杭州的。”苏沫染半打趣半认真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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