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煜顿时愣住，那一刹根本来不及掩饰霎那间爆发喷涌如灼灼岩浆般的情绪，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与慌乱急急问道：“人在哪他，还好吗？”

他迫切想知道江凌现在在哪以致于后面那一句显得如此犹豫而多余。实际上，他唯一想确定的只是他是否安好，至于身在何处却也不是那么重要了。艾佳显然明白了他真正的意图，摇了摇头，又摇了摇头，摇落串串泪珠，“他绑着妖王去了妖界，我也不知道他算是好还是不好，他杀了连浙医官……”以那种残忍却不见血腥的法术。艾佳哽咽不语，却不是因为对连浙悲惨死亡的怜悯，而是发自内心对江凌那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纠结情绪，愤懑厌恶恐惧或者还有哀叹，偶尔想起甚至会有些心疼，但却不掺杂丝毫同情。是的，他并不值得任何人去同情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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