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蒙亮，清舒就被叫醒了。

清舒抱着被子闭着眼睛道：“外婆，这么早起来做什么？”

以前在狮子庵，每没亮就得起来干活。不过自回来，她都要睡到亮才醒。

顾老太太一边给她穿衣服，一边笑着道：“昨日不是跟你了，今日要去甘泉寺上香。”

甘泉寺离县城比较远，有四十多里路。所以，得早些出发。

“哦……”完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。

洗漱好，早饭也摆了上来。除了红枣珍珠粥跟笼包这两样主食外，还有冒着热气油条豆浆跟羊『奶』鸡蛋羹。

在顾家，可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。顾老太太咬了一口油条，一边吃一边问道：“我听用羊『奶』洗澡，皮肤会白皙水嫩。乖乖，你要不要用羊『奶』洗澡。”

正在喝粥的清舒被呛着了，猛烈地咳嗽了起来。

顾老太太一边给她顺气，一边道：“你这孩子，不愿意就算了，何至于吓成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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