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的路，一下一下用头撞击着，又用羽毛搔挠着，既乱又痒。

悄悄低垂自己的眼睫，许唯一又微微撇过头，不敢在此刻直视陆染的眼。

“礼尚往来。”

听到陆染认真又刻意的解释，许唯一的耳垂又一次蒸腾得厉害。

什么礼尚往来……是说她占了他便宜，所以他也要占回来……

所以，他是故意的，还是纯粹不肯吃亏？

许唯一下意识觉得是前者。

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，许唯一悄悄掀起眼皮，想要悄悄偷窥下陆染此时的表情，然而很不幸的，她的偷窥被抓了个正着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你……”

许唯一忽然就结巴了，脑海里的语言组织系统像是短路一般，让她失去了辩解能力。
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食物早已经在许唯一晕倒的时候被陆染囤积够，货架上剩下的不过是陆染给后来者留下的生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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