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况下，哪里又惹到容锦白了吗？

卓然被粗暴地拉着，穿过人群之后，他和容锦白进了一个房间，他和容锦白在一张办公桌前的凳子坐下。

面对他们的，是一个微笑着的中年胖女人。

她对两人说了什么。因为语速和口音，卓然几乎什么也没听懂。

他下意识想问容锦白，但被容锦白厌恶了的情绪还残留在心里，卓然便微微低下头，并不说话。容锦白也不在意，代替他和那个女人交流。

然后容锦白递给他一张纸，要他签字。

见卓然不解地盯着纸上面的单词看，容锦白眉头皱起来，将笔塞到他手里，催促他：“快点。”

听出对方的不耐烦，卓然就来不及思索那个单词好像有点眼熟，在签名的地方仓促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最后一笔还未收，容锦白就拉了过去，看着上面的名字，再也克制不住地露出了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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