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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俊走了，埋头画板的郑小军掏出了香烟，灵感突如其来。

“老袁，这算不算给我们布置作业？”

袁健一愣，韩俊提出销售策略并让他们俩搞定会员招募海报，而且是两款同时发布，从形式上确实接近专业课的课题。

郑小军点上火又冒出了一句“会员累积十送一，vip会员二十送三，为什么非得分开两张？”

袁健“嗯～我猜是考虑到公平”

“公平？”郑小军很怀疑。

袁健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对方“我俩，一人一张。”

“老袁，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他进校后，我们的智商出现了负增长的趋势？”

“有吗？”袁健开始回忆这三天发生的事情。“似乎是这样，至少……在他面前。”

袁健忽然问道“怎么说这个……”

郑小军“我觉得鲁迅先生说过‘笨鸟先飞’还是有道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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