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精神力和玄力已经将近枯竭，丹药已经吞了一把又一把。她知道，以现在自己的状况，根本保护不了大家。

但是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死去。

“老大……”空间里，小混担忧的喊出声。

凤幽月：“小混，对不起。”

小混沉默了一瞬，哑声开口：“你决定好了？”

“我不能让大家去送死。”凤幽月的声音如同生了锈的发条，却带着让人心惊的决绝，“你放心，我不会死的。只不过，一切都要再重头开始。”

小混鼻子发酸，他揉了一把脸：“老大我懂你。没关系，放心去做吧。不论如何，我都支持你的决定。”

凤幽月露出一个绝美的微笑。

她抬起头，看向东瑶的方向。

东瑶感受到她的视线，向这边看过来。在对上凤幽月双眼的那一刻，她心里‘咯噔’一下。

“东瑶，”凤幽月神色淡淡，她飞向高空，与东瑶平齐，“三十万年前，我能带着所有东黎一族的人去死。三十万年后，我仍然可以。东瑶，你，和你的族人，永永远远，生生世世，都是我的手下败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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