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路打量了一下204房间，这是一间门诊房临时改成的实验室，房间内有一个卫生间，一个水槽，一张病床，一张办公桌，地面上原有些喷洒出来的暗色的血迹，被用拖把拖了一遍，但清理得不是很干净，阳光从装着防盗护栏的窗外造进来，室内亮堂堂的。

原木一号就躺在病床上，四肢以及腰上用专用的拘束带紧紧绑了起来，嘴巴上还戴着一个器具――钱正昂在旁边道：“这是做牙齿手术时专用的器械，防止病人咬着自己的舌头。我是担心他――原木一号自杀才这样做的。”

王路点点头，目光一斜，看到病床旁还立着一支架，一个输袋挂在上面，正在一滴滴向原木一号输：“这是……”

钱正昂道：“生理盐水和葡萄糖，原木一号不肯进食，所以我只能用这个方法给他补充营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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