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一个下午。

菲利克斯刚要叫上坐在草坪上享用美味午饭的托里斯时，看见他的合伙人捡起掉在地上的黑面包①若无其事地吃下去——

本想悬选择无视他继续走过去的，但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。

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伴着银铃般的笑声：“小托里斯还是这么节俭呢……”

……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吧？

这个女人是黎明门的圣母玛利亚②，去托里斯家时看见过的。圣母站在菲利克斯旁边，有些感叹道：“最近经济不景气啊，鞑靼那边好像不太够力量防御了……”

“你是在怂恿我么……”菲利克斯睁开一只眼，“我们最近状况很好，根本不怕被入侵！”

彼时各国都因宗教战争而疲惫不堪，只有波兰·立陶宛因贵族控制而暂存实力。

“话是这样说没错……”圣母担忧道，“不过你们相互确定关系那时，我还是很担心……小托里斯这么迁就你，连基督教那些东西也欣然接受了——关于这个我很是欣赏——但凭着你们俩还不足以对抗现在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吧？比如经济方面，你们两个虽作为农业大国却没有在其他方面发展起来，这是一种落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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