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都是血。

身后，光芒涌现。

为他恢复伤势。

赵仁凡目光冰冷。

他接受这一切。

他知道大家的心思。

所以，他回头。

第一次，回头！

他不想的。

他很不愿意的。

但是，道一命太强了。

强大到令人窒息。

这么多的前辈，都牺牲了。为他铺路，他依然不敌。他觉得，自己实在是有些太没用了。

无尽的光华，涌动着，朝着他输送而来。

赵仁凡微微点头，轻声道：“诸位，多谢！”

他的目光，从所有人身上，一一扫过。

“便是死，大家也要死得有价值！”步修远哈哈大笑，“小子，我们也是有用的！”

“看你这个样，还不是得靠我们？”段天涯戏谑道。

他一向如此。

他一直都是这样说话。

只不过，这一次，赵仁凡点点头，看着他，徐徐说道：“我知道。我一直……都知道。你们，是凡山的真正力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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