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淡化的过程太过缓慢，这才导致他没能察觉。所以，他能够肯定古清泉对于那段记忆没有知觉的。

叶子点点头，对古清泉说：“他在说谎。”

叶子的语气肯定，完全不像是在骗人，李松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能够知道，甚至还能如此肯定，

他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，直到被叶子的一鞭子抽醒。

李松大叫着，不止是因为疼痛，更是因为他从镜子中看到自己本就丑陋恐怖的脸上多出了一道血痕。

叶子看着颤抖着的李松，语气冷漠地继续问道：“现在我再问你一个问题，希望你如实作答，别再给我抽你的机会。你是怎么知道清泉哥的那些小习惯的？”

李松静默了片刻，在叶子藤鞭的威胁下声音颤抖地回答道：“我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，自、自然是知道这些的。”

叶子知道他在说谎，已经不期盼着从他口中知道真相了，他走向李松，将左右放在李松的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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