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远科技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？”赵德柱很突兀地问了一句。

“是光芒生物科技。他们也是研究新能源的，不过，光芒研发的方向不是太阳能，而是生物质能。据，他们的项目遇到了技术上的困难，几乎不可能攻克。所以，他们已经不算是中远的竞争对手了。”蒋梦竹一边开车，一边随口答道。

“我怀疑，中远科技内部，有光芒安插的内奸。”赵德柱沉声道。

“什么？这不太可能。”蒋梦竹本能地抵触这种法，“中远科技的每个员工，都是通过层层严格审查，最后由我拍板的。这中间根本没有可操作的余地。”

“是吗？”赵德柱嘲弄一笑，“别是公司，即使是审查最严格的特务组织内部，也会混进别国的间谍。再严格的程序，只要是人来操作，总会有漏洞的。”

蒋梦竹沉默了，她意识到了这种可怕的事实，是啊，一国的特务组织内部都能混进间谍，何况是一家民营公司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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