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针指向的位置越来越偏，宁初云看了一眼，便抽出姚一凡手中的书，并道：“这么晚了，该睡觉了。”

  姚一凡眼巴巴地看着她将书放进书架之中，随后就转过身来抱着自己进卧室。

  花洒的水淅淅沥沥。

  姚一凡乖巧地坐在浴缸里，不知道想到了，他眼珠子一转，突然开口问道：“妈咪，你是不是打算让师父当凡凡的爸爸？”

  随着话落，水声也蓦然停了下来。

  姚一凡疑惑地转向宁初云，就看见她一脸失神。

  “妈咪？”

  宁初云猛然回神，将眼底地所有情绪都掩住。

  “乖，洗完澡再说，不然等会感冒了。”

  她都这么说了，姚一凡就只好乖乖先洗完澡，等穿好睡衣爬上床后，他便不死心地再次问了一遍。

  宁初云眼底是黯淡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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