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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着玄炫汗湿的额角，月羽心中盈满了感动。

情事后的倦怠，让玄炫不想动，月羽的怀抱很温暖，很让他安心。

“小月？”

“嗯？”

月羽抱紧玄炫，低声道：“我心里欢喜得紧。”

玄炫怔了一下，笑了。

“嗯，我心里也欢喜。”

“小月，你知道么？想到我们以后可以一直这样，我突然觉得很感动，那种感觉就像，唔，就像全身的毛孔突然一下子舒展开来，畅快淋漓。”

玄炫轻笑，“你的比喻不怎么贴切。”

“不贴切也没有关系，你明白就行了。小月，你想我们老了会怎样？”

“老了么？”玄炫的声音有些低沉，“老了么？满头白发，满脸皱纹，走一步摇三摇，颤巍巍的，唔，怎么觉得有些恐怖呢？”

月羽笑了，他轻啄着玄炫的唇，“我想象不出小月老了后的模样，总觉得小月是不会变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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