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是没有想到，心月会是叔叔的私生女。听到这件事的时候，我是真的僵了。是自然的僵，不带一点的主观因素。

“你看，”心月惨白了脸，“连你也是这种反应……”

“不是的，”好心疼，“我在想这么多年，你都受了多少委屈。”

“呵，委屈？”她笑了，“除非你说起，不然我都不记得什么叫委屈了。”

是吗？

我恍惚间记起那声“我就是婊子，我妈也是婊子，我们全家都是婊子！”

你还是在乎的吧？

心月从来就不喜欢解释，所以只是说了这么一句，别的就再也没有说。

“没有了？”我问。

“有，”她紧紧地看着我，“前面的只是前奏，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重点。”

“是什么？”

“我，”她忽然别开了头，“曾经喜欢过一个男生。”

“哦。”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吗？

“我还对他说了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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