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道：“那天我没想理他的，可是我要和然然回家的时候，他说有话和我说是关于你的。

之后他说的话确实是关于你的，可是却全是些我听不懂的话，他说……”之后的话季宁越说越心惊，想着韩继业说的时候都不觉得，可是自己亲口说出来，那话里的意思就呼之欲出了。

“沈慕远……”

“每天臆想都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。”可能不抱希望的人，不管他做出多么恶毒的事，也不会对他赶到失望。对于季宁的话沈慕远只有震惊却是没有一点难过，因为他没想到那个竟然会这么天真。

“别怕，他什么也做不了。”季宁或许会被沈继业的几句话吓到，可是沈慕远对于听到的那些话除了觉得可笑，更是又见想不通的事，这么蠢的人怎么会是爷爷的儿子？

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季宁相信，沈慕远把不准备说的今天的事，也和季宁说了。季宁听了之后完全放心了，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两人是父子的名分情分都没了，他们不止不是亲人甚至连陌生人都算不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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