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青葱弯了弯唇角，刚说了一个“好”字，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
她止住了话，拉开拉链，从里面拿了手机，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姓名时，程青葱错愕的蹙了一下眉，在看到母亲投来的疑惑目光时，急忙滑动着屏幕，接了电话：“喂？”

“接到了吗？”里面传来秦以南冷冷的声调。

程青葱被秦以南突如其来的电话搞得有些惊愕，愣了一下，才僵僵的回：“接到了。”

“在哪里？”

秦以南的声调虽然仍旧很冰，但是这却是他和她离婚后，第一次正常的对话，程青葱有些不适应的转着头，看了好几遍周身的环境，才回：“4出口。”

电话里的秦以南没再出声。

程青葱等了一会儿，将手机拿到面前，看了一眼，信号良好，刚准备将手机举到耳边，“喂？”一声，站在身边的程母，忽然拉了拉她的胳膊：“咦，那不是以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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