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了吗？”

“学会了……”

“那进棚吧。”

“好的……”裴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。

钢琴的前奏响起，裴缨掐准时间开口唱道：“万物枯萎的时节，你我变得不真切……”

“停。”乔以辰第一次打断了她，“你的音色这么干瘪，是因为营养都花到腿上去了吗？”

裴缨：“……”

录音师在心中呸了乔以辰一声，面上这么冷淡，还不是偷偷留意人家的腿了？

“重来。”乔以辰一声令下，前奏再次响了起来。这次裴缨的音色总算调整了过来，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，就在一模一样的位置再次被打断。

听到乔以辰的那声“停”，她的心都跟着抖了一下。

乔以辰站在外面，抱着手臂看她：“你这三年来都干了些什么？陈胜告诉我你比三年前进步了很多，我才答应再帮你录歌的。”

裴缨被他说得有些窘迫，其实她比三年前确实进步了很多，只是乔以辰身上的压迫感太强，很容易给歌手造成压力。她微微抿了抿唇，有些在意地问他：“你还记得三年前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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