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都很腼腆，就点头应下。

姝蔓看她们轮番挨着男人站立，对着手机比着剪刀手，一个个都笑得很开心。

她又有点不开心了。

护士们挨个签完名，拍完照，和沈清晏道了谢，便离开了病房。

沈清晏这才得了安宁，转身便见姝蔓正双目幽幽地盯着自己。沈清晏不由得笑道：“怎么了？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？这样一直看着我。”

姝蔓点点头，酸溜溜地说：“确实怪好看的，难怪她们都很喜欢你。”

“我也很喜欢你，我也要签名，要拍照。”

沈清晏被她弄得啼笑皆非，“嗯，那你有纸吗？我给你签在哪里？”

姝蔓往周围看了一圈，没找到纸，就蹙着眉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没有纸，也不需要签在纸上，你给我签在手心里，这样我一握手就能握住你了。”

说完，她还当真把右手摊开放到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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